看到王中秋低着脑袋呼呼大睡,陈局长忍不住埋怨起来,“你们两个真是的,灌他喝的太多了,话都没说完就睡着了,耽误大事。”
劳爱学解释道:“陈局,不让他喝多,有些话他不会说的。”
“是啊,我这个妹夫向来嘴严,他是喝多酒,要不然是不会说这些话的。”
何站说的没错,嘴严是秘书的基本要求,若是嘴巴像老娘们裤腰带那么松,早就被淘汰了。
“他没有说出是不是受县长的指派,实在可惜了。”劳爱学唉声叹气。
陈局长马上做了个“嘘”的手势,让大家住嘴。眼神示意何站,看一看王中秋到底睡着没有。
何站碰了碰王中秋,见他睡得香甜,冲着陈局长做个“OK”手势回应。
并说:“这件事不用问了,明摆着,王中秋是厉县长的秘书,他亲自出马了,肯定是受厉县长的指派了。陈局长,我们该怎么办?”
陈局长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起身在包房里走来走去,果断说:“这里不是讲话所在,咱们找个地方商量一下,再作打算。”
事已至此,谁还有心情喝酒吃饭了,陈局长吩咐何站给王中秋送回家,然后告知了一个地方,让何站随后赶过去。
何站喝了酒没有开车,电召一辆出租车,给司机加了钱,说了刘婷家的地址,让司机把王中秋送回那里。
坐在出租车里的王中秋,始终闭着双眼,直到车子开到刘婷家的楼下,司机停好车,打开后座车门准备把王中秋搀扶下来。
结果手刚碰到王中秋,他忽然睁开双眼,反倒把司机吓了一大跳。
“哥们,你……醒了?”司机试探的问。
“我没事。”王中秋使劲摇晃着脑袋,客气说:“谢谢你了,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