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自谦在茶室包间里,心急如焚的走来走去。
不时看着时间,似乎等待一位重要客人。
定的是晚上九点整,因为这个时间夜幕降临。
借助于夜晚,不容发现。
而且,这位客人晚上有公务接待,结束后赶来,恰恰刚好。
可过去十几分钟,客人还未露面,杨自谦坐不住了。
又不好打电话催问,只能干着急。
他真怕对方爽约,杨自谦有一肚子的话要倾诉,思来想去,觉得这个人最合适。
打电话取得联系,对方痛快应允。
既然答应了,就不会不来。
杨自谦自我安慰,求得心里有底。
厉元朗十多天毫无消息,杨自谦坐卧不安、心乱如麻。
经常做噩梦,梦见厉元朗戴着手铐,出现在被告席上的凄凉场景。
每每这时候,总会被吓醒,浑身全是汗。
用王美云的话说,杨自谦太过敏感,都快神经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