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呈现在寒砚面前的是一只半落汤鸡的林听,她连头发都没得及吹。
林听瞪着寒砚,脸上写满了生气:“你笑什么?”
“我有笑?”
林听:“你脸上是没笑,但我感觉你想笑。”
寒砚没反驳。
林听捋了捋额前碎发:“说吧。”
寒砚倒是不紧不慢,先到浴室拿了条浴巾给林听,然后往沙发一坐,拿起酒杯晃了又晃,又一口都不喝,一句话也不说。
她有点不耐烦,全身湿漉漉,黏糊糊的,难受死了,一条浴巾顶什么用,她只想赶紧回去把衣服换了,可他又变成哑巴了。
如果现在寒砚敢耍她,估计她真的会当场跟他火拼。
林听不断给自己洗脑,努力压制不断冉升的怒火:“现在能说了吗?”
“两个选择。”寒砚语气很平静。
林听把毛巾放在一旁,无比认真问道:“什么选择?”
“跟陆廷宣分开。”
林听气得跳了起来:“你有毛病吧,我选第二个!”
寒砚放下酒杯,直视她:“那就让我看到你的价值,能独自撑起嘉茂的价值。”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