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有一点光,黑漆漆的。
江岸说话时,嘴里喷洒而出的热气,尽数撩拨在阮绵面孔上。
她觉得略显燥热。
阮绵理直气壮的,声音倒不重:“跟你一样,我这个人也爱好比较小众,别人都喜欢站在光线下,我喜欢在黑暗里。”
她在嘲讽上次蟑螂玩偶一事,江岸不是听不出。
他装不懂:“没想到癖好这种东西还能被影响。”
阮绵这个女人,乍眼看去就不是那种走小众化的。
阮绵一度觉得跟江岸说话耗费口舌精力,哪怕你跟他打七八百个来回,也很难分出伯仲。
她是聪明人,索性选择不战,鸣金收兵。
弯腰放下手里的小半块蛋糕,她往后落座,下腰时还扶了下领口,怕露出多余的皮肤被江岸看到。
所有的防备,都被他看在眼里。
“这么防我?”
阮绵说话也不饶人的:“那不是江先生让我这么防你的吗?”
他做的哪一件事,不足以让她防备他?
江岸也随意的往那一坐,盯她两眼过后,手臂展开搭在身后沙发上,他胳膊长,直接越过阮绵后背处的沙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