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芩书闲有理智清醒的懂得,跟江岸这样的男人谈爱,有多么的不现实,他的人生很丰富多彩,不似底层人那般,爱对他来说真就是可有可无。
芩书闲坐在那咬唇。
模样清纯灵动,尤其是轻蹙眉宇的那一下。
江岸定定睨她的脸,毫不遮掩眼眸里的那种打量跟喜爱:“爱可以婚后慢慢培养。”
他给她出了一道难上加难的题。
不光是这一句,江岸说的每一句都像是刻意的引她上钩。
芩书闲深觉危险。
他没给她喘气的机会,继而道:“三十岁的女人应该不是二十岁的恋爱脑了吧?”
她抬起手,抹了口嘴角。
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不知是觉得被江岸亲,有种被侵犯的意思,还是他这句三十岁的女人冒犯了自己。
“三十岁怎么了?歧视三十岁的女人?”
要真说起来,二十岁的女孩还不一定有芩书闲单纯干净,起码在她身上,江岸真的没看到半点杂质,她干净得像一张白纸,聪明有心机,但也诚实。
“我喜欢谁,不喜欢谁,用得着歧视吗?”
江岸说的是实话,也是他的心里话。
芩书闲没话说:“用不着。”
有一点,他不想承认的是,她的性格跟当初的阮绵真是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