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苒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向琴继续道:“你舅舅这种上门乞讨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说你一个居家女人,司家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了?要那么多钱干嘛,买衣服买包包也花不了十几个亿吧,难道你这是提前在为离婚敛钱?”
“还有,你舅妈在外面包养男大男高,各种乱玩,脏得要死,也不怕得传染病,你舅舅玩得就更花了,不仅仅包养女人,还常年泡在赌场里,你说你这都是些什么烂亲戚,还整天往我们司家凑,就不嫌丢人吗?”
想到上次白映苒当众让她难堪,说她来自乡下,向琴说得那叫一个畅快,巴不得把白映苒的老底都给揭了。
只可惜,她就只知道这些了。
蒋飞飞又想插话替白映苒解围来着,却没想到她一语惊人:“又不是我包养男大男高,我有什么好丢人的。”
蒋飞飞惊得差点咬到舌头。
他就说嘛,白映苒就不该跟他妹妹走太近,他妹妹会把人带坏的。
再说了,男大男高哪有他好……
这时,白映苒的身后被一个高大身影笼罩:“还想包养男大男高,嗯?”
这熟悉的松木香,那凛冽的气息。
白映苒回头,对上司胤礼的双眸,那叫一个有口难辩,不知从何说起。
好在司胤礼没真要让她回答,冷眸给蒋飞飞一个眼刀子,低头对白映苒道:“走了,我们回家。”
白映苒没动。
她挺不解的,说这么暧昧干嘛,她跟他不是一起来的,现在也不住同一个家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