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苒上完课便匆匆去了实验室,一个眼神都没给司胤礼,更别说去司氏集团当助理了。
司胤礼最近的心绪复杂的。
某些冲动狂躁的情绪似乎有些按耐不住,总想爆发出来。
从小,他被作为一位铁血军官培养,情绪管理是一门重要的必修课,他被教育,要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猛虎趋于后而心不惊。
他以为自己能做到。
可最近,他变了,变得心神不宁,变得易焦易躁。
司胤礼找不出原因所在,他觉得自己不该这样。
翌日。
司胤礼没有如同往常那般去司氏集团,他想到了爷爷,想到了那个充满热血的地方,便独自驱车去了军部。
门口站岗哨兵对司胤礼的车子太熟悉不过,立即放行。
司胤礼从记事以来,爷爷便是身居要职的将领,多年来,妈妈身体一直不好,很少有时间照顾他,爸爸性情软弱,爷爷看不上爸爸,就干脆把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所以,准确来说,司胤礼是爷爷带大的,而这个军部,也是他的另一个家。
询问一番,很快在训练场旁的营帐见到了爷爷。
见到他,司将军挺意外的:“你怎么来了,我刚好要去吃饭,一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