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白映苒被捂住嘴,还捂住了眼睛。

    最佳求救机会已过,白映苒放弃无用地挣扎,假装昏迷般任人摆布,这样既可以让人疏于防备,她也能节省点力气,思考如何自救。

    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其它知觉会被放大,“昏迷”的白映苒被人扛着上了楼梯,一层又一层往上爬。

    这是在上楼?

    而不是出去。

    说明她还在这家会所。

    墨哥哥还在这里,他要是知道自己出事,一定会来找她。

    没有反抗的力气,但偷偷摸摸扔下点随身小物件,还是可以做到的。

    白映苒默数着步数,她应该是被带到了会所的第七层,被扛到一个房间,再被扔到一个软绵绵的床上。

    门锁上后,她头上的头套被打开,嘴巴的封条也被揭开。

    白映苒又一次看到那个长相粗犷肥胖的中年男人,却没有看到她的舅舅。

    由于她这毫不反抗又软绵无力的虚弱模样,肥胖中年男人戒备心不太高,就那么把白映苒扔床上,都没捆绑一下。

    “我舅舅呢?”

    白映苒开始没话找话,试着拖延时间。

    “呵,还舅舅呢,”中年男人脸上的横肉动了动,说话时露出一口脏兮兮的黄牙,脸上满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