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来之前,他万万没想到,白映苒竟是当年故友的女儿。
就她那个牛逼的爷爷,这姑娘还真不愁毕业后没地方去,看这样子,军部这座庙,她看不看得上还是个问题。
“赵教授,您也是来找我的吗?”
见对面长者一直在看自己,白映苒主动问。
赵教授一愣,然后就不乐意了:“凭什么你叫史老头史伯伯,叫我就这么生分了,不行,你得叫我赵伯伯。”
以他跟白映苒爸爸妈妈的交情,叫一声赵伯伯很合理。
白映苒:呃……
史教授是她爷爷的学生,以前经常来她家拜访,她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史教授了,从小就叫他史伯伯。
可是眼前这位,她没什么印象,应该是第一次见。
第一次见面,就这么亲切地称呼别人,不合适吧。
可他似乎认识她父母。
“赵伯伯。”白映苒还是改了口。
“嗯,不错不错。”
听到这个称呼,赵教授明显笑得很开心,初次见面,没见面礼可不行,可他真的什么都没带,浑身摸了摸,最后摸出怀里的一只纯金钢笔:
“这是我当年国际竞赛获奖的奖品,有点纪念意义,我的好几十个专利技术都是通过这支笔签出去的,还挺好用,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