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空,多做点事情。”
宁舒“啊,没有啊,他会生气呀,怎么会呢,我以为他不会像我这样,小,家,子,气。”
“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都能干得这么快乐。”
宁舒“当然快乐呀。”人嘛,总会干点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但是我得到了快乐呀。
太叔自己的麻烦事,居然能被说成是她气的。
又想扣帽子在她的头上。
她真有那本事,早就气死太叔了,一看就是太叔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法则海那个样子,太叔能好才怪了。
承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银男沉默了一下,“嗯,你快乐就好。”
宁舒“你说的是鞭尸的事情吗,我是按照他的方式来。”
银男“人跟人做的事情不是一样的,你做这件事,就是错的,他做那件事就是对,明白。”
宁舒哦了一声,同一件事,太叔可以做,鞭尸什么的,无所谓,她不行,她做的就是错的。
法律和规矩约束的是弱者,而强者制定规则。
对与错都是强者说了算。
宁舒觉得自己被银男诘问,大概是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救人,没有大局观,反而想从太叔身上得到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