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娘每每都会皱着眉头说:
又从哪寻里这些脏东西。
而后再不动声色的收起来,再撵我出去自行清洗。
有一年冬日里,我因随隔壁的孩童跑到河边破冰野钓,
不慎滑进了冰湖之中,好在那片湖水不算多深,周遭又有行人路过,
便将我救了下来。
清娘赶来之时,我已被送进了医馆。
众目睽睽之下,清娘问大夫:
“死了没?”
连大夫都连连摇头,只道哪有这般狠心的父母,
旁边便有人窃窃私语:捡来的孩子,怎会真心疼爱呢。
在一众的指指点点里,清娘将我带了回去。
那时我已被冻的意识尚存无多,一路无言,到家便睡的昏天黑地,
再醒之时,高热刚退,迷迷糊糊间,便看见桌前坐着一个人影。
我不禁有些怯懦,自知此番闹的过了些,正要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