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
睁开眼,按下闹钟瞬间,Sh黏的热度让他一大早即惊慌地从床上跳起来,翻开棉被,吓得撑大眼睛瞪着腹下Sh了的一片,余温还在,脑海里温存的片段也还没遗忘,霎时他心跳剧骤,羞耻的罪恶感像乌云很快笼罩他。
怎会做这样的梦?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竟然梦见跟老师在教室里偷情──
影像历历在目,会、会不会太夸张了?
老师?自己的老师?
这一定不是他白天想太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结果,而是,而是……人类的自然反应──本能、本能因素……
对!就是这样,没什麽大了。他几尽所能否决自己龌龊的思想。十七岁少年血气方刚梦遗只是自然现象。
他一整天懒洋洋,尤其上樊士芬的国文课,内心的罪恶感一直在作祟。
「罪大恶极,诚小人矣。及施恩德以临之,可使变而为君子;盖恩德入人之深,而移人之速,有如是者矣。」樊士芬念着课文,在黑板上写上这几个字。写完後面向学生,刻意多瞄一眼排好新座位後坐在窗户边的孟秦。上课二十几分钟,他仍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是低头沉思,即是看着窗户不知在想什麽。
感觉他快睡着,他既然没真睡着她就没多加理会,继续讲课。「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罪大恶极的人,的确是小人,但是到了用恩德对待他时,也可以使他变为君子。或许是恩德可以深刻感动人心,很快的改变人X……」
「孟秦、孟秦……」才一眨眼没注意他竟然往桌子趴下去了,樊士芬在讲台前喊他。
「孟秦……」旁边的同学摇了一下他的桌子,他蠕动了一下,却没起来。
樊士芬拿着书走到他的座位旁,往他肩膀敲下去,「孟秦、起来啊。」当班长是班上表率,竟然做最坏示范。
「什麽?」他抬起头,惺忪的看着昨晚午夜梦回的梦中人,脑海赫然浮现一幕幕激情画面,他羞得低头不敢看她。
心里低呼:拜托,就是不想看见她才趴下去睡,竟然又叫他,既然这样他不保证,他眼睛会是乾净的,或许在她眼里,待会讲台上的她会是一丝不挂,g着一双媚眼蛊惑着他们这群血气方刚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