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正好在酒楼上的裴煜宁看到了这一幕,就命人将傅疏晚请上来了。
傅疏晚一脸疑惑地进了雅间,瞧见是裴煜宁,也不客气地坐下了。
“傅小姐,这是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出府了?”裴煜宁递上一杯热茶,笑道。
“喂,说好不提这件事的。”傅疏晚瞪了一眼裴煜宁,也不接他的茶。
“是裴某的错,裴某自罚一杯。”
裴煜宁将自己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向傅疏晚示意后,她才一脸“放你一马”地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
“说吧,找我什么事?”
裴煜宁失笑:“傅小姐可真是心急,也罢,那我就开门见山,裴某只是想知道你是如何得到那个玉坠的,不知能否满足裴某这个小小的请求。”
傅疏晚看向他:“问这么多干嘛,难道你跟这玉佩主人认识?”
“裴某确与他相识。”裴煜宁想到上次傅疏晚生气的样子,暂时不打算说出实情。
傅疏晚紧紧地盯着裴煜宁,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怀疑道:“这么瞧着,你这双眼倒是跟那小贼有几分相似,该不会你是那小贼的,父亲吧!”
裴煜宁差点被口中的茶水呛到,微咳了几声,刚打算说话,又被傅疏晚打断。
“不对,十年前那混蛋看起来差不多有十几岁,现在应该二十多了吧,你应该有三十岁吧,这年龄,难道,你是那混蛋的兄长?”
裴煜宁有些心梗,出声反驳:“裴某如今正值弱冠。”
“你才二十?”傅疏晚心虚地喝了一口水,喃喃自语:“不是家主吗?这么年轻?不应该啊,爹也没跟我说你这么年轻啊。”
裴煜宁轻咳一声,打断了傅疏晚的自言自语:“听傅小姐所言,似乎对留下玉坠的人甚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