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过后,江子熙打道回府,宋隽和赵徵在廊下闲步消食。
宋隽语调慢悠悠,跟他说起近日朝堂上的事情。
无外乎一点J毛蒜皮的小事儿,就中还杂着帝王千秋节的事情,赵徵听得散漫,随手折了花枝,在宋隽鬓边b了一b,略抬手簪在她发间。
宋隽微低着头:“还有件事,你族中几位长辈被人弹劾,受了几句申斥,我随手帮着落井下石了几个。”
赵徵把那花簪好,轻轻笑出声。
“他们怎么招着你了?”
宋大人神sE坦荡:“他们与我积怨已久,只不过恰好被我抓了个现行。”
赵大人手落在她耳朵上,慢条斯理r0u了一r0u那发红的耳尖:“这个现行不也是被你T0Ng出去的,今日晌午,你没回来时候,这群人已来寻我抱怨上两遭了。”
宋大人:……
她嗤笑一声,说道:“这会子来找你倒是勤勉。”
赵徵懒懒笑:“随你怎么折腾,我也是记着仇的呢。”
他们说的是赵徵在狱中那几天的事,那几日赵大人身陷囹圄,早两日这些族中长辈倒都还伸着援手,过两日大约是听说了赵徵受刑的风波,g脆落井下石,准备保全自身、另外扶持个人出来。
这会子被宋大人一点点儿拿捏着算账,心里头估计还没琢磨清楚是为了什么。
至于那几个对着赵徵用刑的,且也不必她出手,世家里面不乏有想搭上赵大人的,弹劾的折子堆得老高,帝王口谕不能放在明面,这些人只能自己隐忍着吃亏。
至于江子期。
宋隽想起那人模样,他瘦了许些,宋隽这段时间没留意他,一门心思丢在清算萧峣和料理赵徵手头事儿上,直到那位内侍好Si不Si地过来敲打了一顿,她才匆匆一抬眼,端详了端详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