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皱着眉,斜睨了她一眼,“蠢货。把这粒药吃了,可以缓解你的疼痛。”
哦,不是说她。
阮芝芝接过来,毫不迟疑地就吃了下去。吃完打量着他,看他一直蹙着眉,“公子,您没事吧?”
阮芝芝顺着他的手看下去,“胃疼?没用午食吗?”
男人的眉头愈蹙愈深,阮芝芝板着脸,替他揉着小腹,又吩咐外面的人端些羊肉梗米粥来。
“之前不是养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又胃疼,”阮芝芝轻轻揉着,温和道,“这次去崖州,是不是三餐不定?”
胃痛慢慢缓和了不少,陆永和阖上了眼,呼吸也慢慢平缓,只弱弱地嗯了一声。
原书中提到,陆永和幼时寄养在陆夫人底下,饥一顿饱一顿,自小就落下胃病。后来陆永和有了独院,又加上阮芝芝后来去了永安院,一日三餐也有了定数,胃病也很少复发。
这次想来也是崖州之行乃倒悬之危,路上又风餐露宿,起居无时,才致胃病复发。
“扣扣”的敲门声传来,阮芝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悄悄瞄了瞄陆永和,小声道:“进来。”
“姑娘,您慢用。”婢女道。
阮芝芝点了点头,轻轻抬了抬食指,“出去吧。”
阮芝芝拿起木勺拂了拂粥面,盛了些热粥到碗里,递到陆永和面前,“公子,用些热粥,暖暖胃。”
陆永和缓缓睁开眼睛,递了一个眼神过去。
阮芝芝立马狗腿地会了意,舀了勺粥,待变温之后,送到他嘴边,待他吃后,讨好道:“公子,能不能,把床上的那些金银珠宝叫人拿走啊?”
“怎么?”陆永和眉心微微动了动,慢腾腾地说,“你不是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