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现在还来得及,距离她下机时间不过几小时,紧着用此刻不修边幅的样子奔过去,让先生看看她的诚意。
经纪人算盘打得再响,执行者不动也是白费。
哪知平时看起来怪机灵的人,此刻却像被下了降智咒,果断摇头拒绝,“我才不去,他正常时候就惯会折腾人,这一病,岂不是更阴阳怪气?”
就算你说的是实话,可大姐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啊,要是没先生支撑,你哪里能有现在?
经纪人心里腹诽,面上却自觉挂上营业式的微笑,“你不去,先生那边更不好交代吧,他现在病着能对你做什么?跑腿的事也有护工在做,你就去和他聊聊天,这对你总不难吧?”
安若可葱白的手指轻捻着自己没护理好,而毛躁的长发,歪了歪脑袋,憔悴脸蛋上满是抗拒,“我刚下飞机就被你弄到公司,说开什么紧急会议,到现在也没通知到底开什么,你不会就是特意骗我,想让我去医院吧?”
幸好经纪人没有丧心病狂到让司机把她直接扔医院门口,不然她非跑回家,泡在浴缸里洗个舒服的澡。
这经纪人是从她出道开始,那位先生就安排给她的,带着她一路走来,见识过她开始的狼狈,再到如今,成为拥有成绩的大明星。
早就清楚她是个什么脾气性格,也知道怎么对付她。
“我可不敢冒险把你送过去,你这坏心肠的铁定会跑,到时候先生还得怪罪我看管不力。”
安若可没注意,用力扯了下头发,倒吸一口凉气后道,“他知道我回来了?”
经纪人白眼都懒得翻了,她似乎一开始就强调过来吧?
“不然呢?”经纪人毫不客气戳她胳膊,“先生要是不知道你回来了,我还不得让你先赶回去舒舒服服收拾自己?真把我当成那种扒皮了?”
安若可小声嘟囔:“你不就是吗?”
这些年来,虽然说她能有今天都一切都离不开那男人的功劳,但相应的,她这几年为了能红起来,学的技能不下二十项,几乎没有几天是睡得好的。
她都快被压榨成人干了,这人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扒皮,她也就是没有扒皮那么抠门罢了,但劳动力那是真没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