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安分撩裙摆的手给压下后又抓着外套蒙在少年的头上,语气急切的训斥道,“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等不知羞的事。”
被遮挡了视线,森鸥外就没发现银狼眼里一闪而逝的心虚和羞恼之色。
裙底已经看了的。
当然不是偷看,少年睡梦中在狭窄的躺椅翻身眼看就要掉下去,福泽谕吉当时心中的小恶魔占上风恶劣的想看幼女控掉下去,就没伸手。
意外的是裙摆被躺椅勾住把裙子拉高到了腿根位置,旁边正巧有个男人路过就站住脚步盯着看,福泽谕吉心里莫名的不爽,身体先与意识把少年给捞回来并扯下外套给盖的严严实实的。
别说腿了。
连脚趾都不想给外人看好吗!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已经很危险了。
森鸥外没还外套,顺势就披在肩头,和银狼的身高差外套穿在他身上过于宽大,一如他送十四岁少年太宰那件风衣。
嬉笑道,“那晚上在房间里给您看。”
“我不看!”
“您难道还想摸!?”森鸥外故作震惊,然后思考了下,抓着裙摆装作害羞的姿态扭扭捏捏的道,“也不是不行。”
这都是什么事。
不知道怎么还嘴无力感浮现心头,精神法不能胜利,福泽谕吉伸手掐腮帮子物理禁言,“闭嘴!”
耳根子发红。
这人,没有留恋的东西后连脸面都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