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爱我啊?”
越泽得意地说。
姜梦书竟似真被问住了,他撑着床板压在越泽上方,脸上的神情有些茫然。
“……我不知道。”想了一会儿,他坦诚道,“我不知道,越泽。”
越泽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什么都不想做,难道真的只是想就这么关着我?”
姜梦书咬着嘴唇,眸光闪烁。
“梦书,谁也不能关住谁一辈子。”越泽抵着他的额头,嘴角噙笑,“就算我不在华山,也不代表我们会分开。”
姜梦书怔怔望着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自幼便在华山修行,不问情爱也不懂情爱,遇到所爱之人亦不知该如何去爱,只以为把人锁住便能永不分离。
“再者说,你既然偷听我们说话,”越泽想起先前所言,“应当也听见我说了,就算华山所有人都拦着我不许我上山,我也要想尽办法死乞白赖地赖着你。”
他嘿嘿一笑,“除非哪天你亲口拒绝我。”
姜梦书胸口一阵悸动,月光好像透过窗户也穿过他的胸膛,洒在了他跳动的心脏上。
否则那里怎会如此清明透彻。
“我明白了。”姜梦书忽然展颜。
越泽看得有些呆,姜梦书很少笑,更遑论是这样充满愉悦的纯粹的笑容。
“等会等会,有点太刺激了。”他连忙扭过头,心口砰砰直跳,“这张脸、这张脸简直……”
于他而言,比任何烈性春药都要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