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兄弟,说这些就客气了。”
叶凡大笑一声:“何况还有青衣这一层关系。”
“青衣……换了一个人似的……”
听到叶凡说起袁青衣,袁辉煌脸上多了一抹柔和:
“以前的她虽然倨傲高冷,但眉间总是存着忧郁,心里也藏着事。”
“这二十年来,我就没见过她真正的、纯粹的情绪。”
“就是哭,就是悲,她也给人一种麻木虚假的态势。”
“但这几次见她,特别是这一次,我感觉她鲜活了。”
“无论是听到你受伤的焦急,还是听到你没大碍的欣喜,都是发自内心的流露。”
“如果说你让青衣焕发第二春可能有点暧昧。”
“但你让她重新活过来却是没有水分了。”
袁辉煌很是感激地拍拍叶凡肩膀,随后一口气把中药喝了一个干净。
“青衣受尽冷眼,又寄人篱下,难免敏感一点。”
叶凡一笑:“现在能够自立,还位高权重,心态自然不一样。”
“这也是一个原因。”
袁辉煌对这个堂妹显然很有感情,放下瓷碗缓缓走到窗边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