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了偏头,表示对她说的很感兴趣,只听孟清荷说:“他说话声音好难听,像……鸭子叫,嘎嘎的。”

    孟清荷歪着头想了会儿才想到这样一个非常贴合杨文祖的形容词。

    陈榭扯了扯嘴角,说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你笑什么?”要不说杨文祖眼尖呢,连陈榭都没觉得自己笑了,结果杨文祖盯着他想要个说法。

    “陈榭?你这是在笑话我?”孟家的事,孟清岳被陈榭半道给截了,杨文祖这几天憋着气呢,底下人看他天天火气大,知道他气什么,就提议去孟家蹲点。

    “孟清荷总得回家吧,到时候祖哥给她来个瓮中抓鳖,陈榭在那正好,如果他帮孟清荷,那咱们正好有证据举报他包庇!”

    杨文祖觉得这主意好,他失了的脸面,总得找回来,然后他在孟家等了两天,果真把人等来了。

    陈榭没理他,转头示意孟清荷进去,孟清荷正好也想进去看看有什么可以换洗的衣服,还有一些赵彤和孟向荣以及孟清岳的东西,留下来做个纪念也好,做了人家的女儿,总得做些事。

    杨文祖也没拦她,等她进去后,他跟陈榭摊牌,“孟清荷我得带走,我给她留了一个下乡的名额。”

    “说实话,我觉得你惹上孟家真的是个错误,搞不好继续接触工作都有可能丢了,他们家骄奢淫逸差不多就全了,就该接受一下教训!”他以一副我为你好的口吻劝说着,他这是在像陈榭表达一种威胁,还有隐隐的自我。

    他以为这是为人好,但实际上,他可以威胁人,人也可以威胁他。

    陈榭既然接了这个手,那么就有足够把握不会让人从他手里把孟清荷抢走。

    “是吗?听说你还有过想法想娶孟清荷?还有杜家小女儿去了南边,这是托你的福?现在还有书信往来吧?都聊些什么?不知道方主任知不知道呢?不对,应该是问方芳知不知道?”陈榭歪在门框边上,平淡的视线追随着屋内的孟清荷,这是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语气淡淡,殊不知却在杨文祖心上炸出个惊涛骇浪。

    “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他强装镇定,杜家和方主任有点恩怨,这次下乡所有人都是方主任亲自经手的,如果被方主任知道他插手了,还和杜家女儿有了纠缠,那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陈榭摸了摸口袋,没摸到,问他,“有烟吗?”

    杨文祖脸色铁青地扔了一根烟给他,一毛钱一根的大钟牌香烟,陈榭把玩在手中看了会,才点了在嘴里放着,眼神不是看着那个小瘟子还能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