湢浴水汽弥漫,平添暗昧,殊丽咬着下唇向前倾身,脸颊浮现两抹粉晕,细笋般的指尖微微打颤,小心翼翼替天子按揉,极力掌控着手劲儿。
那指尖冰冰凉凉,覆在心口甚是舒服,陈述白闭目调息,心律渐渐平缓。
这丫头果然大有用处。
睁开冷寂的眼,瞥了一眼水光湙湙的浴汤,他喑哑道:“用些力。”
殊丽跪在池边,绷紧背脊,重心倾向他左侧肩头,又恰到好处地不触碰他的身体。
半绾的长发滑落,倾斜至身前,一下下拂过男人的肩胛,有几缕更是服帖地粘在男人的皮肤上。
听见指令,她用力揉了揉他的心口,感觉整条手臂快要抽筋了。
“可以了。”
正当她要调整跪姿时,男人开了口,算是放过了她。
殊丽松口气,在收回手时,立马退到门口,安分守己的叫人挑不出理。
“奴婢唤大总管进来。”
等了半晌,见天子没有反对,吐出一口浊气,快步走了出去,“大总管进去吧。”
冯连宽眼睛一亮,忙不失迭地走了进去。
等内寝只剩下殊丽一人,她走到窗前吹风,试图散去体内的余温,可指尖残留的紧实触感,如蔓藤一样盘绕而上,勒住她的脖子,叫她喘不匀气。
须臾,天子身着月白中衣走出来,坐在床边,等着殊丽来绞干墨发。
这活儿本是冯连宽的,不知怎地就落在了殊丽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