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重感冒,咳嗽鼻塞头疼,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天气反复,着实头疼啊。。。)
天色渐朗,空中的日晕越来越明显,像是太阳外包裹了透明的薄膜。
在日晕的作用下,太阳的光亮都不那么刺眼了。
余牧笛估摸着大概到了上班的时候,从亭子里轻盈地跃下,拍了拍屁股的灰,朝着理学院的办公楼走去。
理学院的楼在老校区,外观上看上去,已经有些旧了。小片的白瓷砖密密麻麻地贴在外墙上,经历了时间的沧桑,都开始隐约有些泛黄。
余牧笛在一楼走廊旁徘徊,这里的人很少,偶尔有几个男女路过,余牧笛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辨认着那些不算新的门牌,不时地做着些小实验。像是在楼道转角处把手伸进墙壁里,又或是偷偷穿过墙壁看看房间里面是否有人。
余牧笛自得其乐地称这些小伎俩为法术,他不停地尝试着跨越,集中注意力让想要裂隙在自己想的地方出现,几次下来,虽然技巧更为熟练,但总归是消耗了不少精力,让他竟然有了些疲惫的感觉。
除了单纯的空间跨越以外,余牧笛还在思考着如何重现时间分裂的方法。他暂时还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那种时间暂停的感觉,但看到世界都停摆,自己可以在飞速地运动,只觉得异常的舒爽。
回想起时间暂停之前,一次是被雷劈,一次是扯出了电流,现在看起来两种方式都很危险,除非逼不得已,余牧笛没有勇气想再尝试。
现在的小法术已经很炫酷了,还不用考虑漩涡后的时空究竟在何处。他不太喜欢那种命运不被掌控的感觉。
在理学院二楼左侧,学生工作办公室门口,余牧笛停了下来。从里面出来两个小女生,看了余牧笛一眼,轻笑着走开了。
这两声笑得余牧笛有些莫名其妙。
他探头看了看办公室里,简单的设置,靠窗的地方竖着两张拼在一起的办公桌,靠门的地方放了一张交小的办公桌,中间的地方摆了一组沙发,整个办公室一览无余。
一个年轻的老师正在桌后看着电脑,一个学生模样的人在靠门的地方摆弄着打印机。
大学的学工办算是每日最繁忙的办公室,学工办的老师很少有教学任务,主要都是在做团工类工作,负责学生的一些日常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