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为靠张蛇符就能制服我?”粗粝的蛇尾把我带到他面前,脸颊几乎贴在他坚实的x口上。
“还是,你觉得我真的不敢动你?”
他扯开我的衣襟,深深地吻下去。
我被蛇尾和密密地吻包裹着,几乎无法喘息。
他期待我热烈的回应,可等来的只是我更强烈的畏惧和恐慌。
我心里害怕极了,只想脱身。
“你别这样,我、我错了,我有话对你说。”我赶快服软。
“不想听。”他不看我,只是在亲吻的间隙吐出这三个字。
“我、我来月信了。”我慌不择言。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你撒谎,有没有月信我嗅的出。”
“我、我饿了……我身T不舒服。”我赶紧求饶的说道,而肚子也很争气的发出咕咕声。
我还要说话,他却先一步将唇覆了上来。
“呜……”
他的信子开始胡搅蛮缠,令人生出种奇异之感。
“镯子是以我心血灌溉,既送出,就没有取回来的道理,而且你已经戴上,便是我的蛇妻。”
昏沉之际,泛着冷光的鳞甲严丝合缝的包裹,脖颈则痛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