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磨延啜只在我帐下,我自然不在乎他有没有军功,可他是我兄长的儿子。”阿史那贺延正色道:“再过得三五年,七八年,我总要将这右符离庭交在他的手里。他未来要统帅狼群,如何能长久只做一条狐狸?”
他倾起身子,手指向了南方。“骨咄禄死了,这几日我就要寻机将磨延啜接了回来,让他掌起骨咄禄的一千户,当我帐下的大纳颜。我要将徐洛罕咬下一块肉来,让南人知道磨延啜的威风!”
“可磨延啜……”斛连极慎重地打量了阿史那贺延的面色,方试探着道:“似乎仍和那南女……”
阿史那贺延忽地沉下脸来。
“我已为他聘下了未来的妻子!左符离庭下,和硕特部落首领哈撒儿如珍珠一般的长女!哈撒儿已许诺我,今年冬天宰了牲便将闺女送来,春天便是成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