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车长听见了林远的命令,立刻问道:“既然我们要活捉敌人,直接把他们的战马给弄死不就行了吗?没了马他们往哪里跑啊?我们为什么还要追上他们呢?”
林远说道:“我想要的不仅仅是他们的人,还有他们的马,如果我得到了他们的马,就能从中分析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来,弄死了马我上哪分析去啊!”
那个车长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们用什么办法去追呢?”
林远心想:“如果要是比速度的话,坦克的速度不如步战车,而步战车的速度又赶不上我的装甲指挥车,毕竟我的装甲指挥车不需要装载那么多的人,所以在追赶这三个俄军骑兵的时候,我的装甲指挥车是毫无疑问的主力。”
“如果我直接追击的话效果不会太好,因为他们在遭到追击的时候肯定会散开逃走,我一个人不可能追三个人,所以我应该换用一个巧妙的追击方式,不让他们有散开的机会,用什么样的追击方式比较好呢?”
“首先他们并不知道我们不想杀死他们,他们肯定以为我们是要杀死他们的,所以,我就让速度比较慢的坦克向骑兵的两翼推进,然后用机枪封锁他们向两翼逃走的路线。”
林远想到这里,随即下了命令,两辆坦克立刻向两翼推进,林远猜得不错,三个骑兵见到林远的部队冲了上来,果然向着两翼分开逃窜,这个时候坦克的机枪就响了,把两个骑兵吓得跑回来了中间。
林远命令装甲指挥车的驾驶员,快速追击敌人的三匹战马,装甲侦察车的速度比战马的速度要快多了,很快林远就赶到了军官的身后,林远有心逗逗他们,于是把上半身露出装甲指挥车,高声说道:“前面的人给我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点投降!”
军官心中只骂:“该死的黄皮猴子们用的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快!”军官一心想要逃出去,于是抡起马鞭子,狠狠抽打着战马,边上两个俄军士兵也是如此,又跑了一阵,军官听见马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而且马的嘴边满是白沫子,军官心想:“坏了,马这是到极限了,不仅不能再快,恐怕一会儿就得累得停下来了。”
军官偷眼观瞧林远,只见林远“骑”的那个东西没有一丁点疲惫的意思,还在不知疲倦地跑着,一股绝望瞬间漫过了军官心头,就在这时,军官感觉身后那个大东西越来越近,然后就觉得后背被什么东西给重重打了一下!
军官还以为林远用枪打他了呢,可是背上的感觉却告诉他,打他的东西竟然是马鞭,他回头一看,林远的手中竟然拿着一根马鞭子,这才明白原来刚刚的那一下就是林远打他的,而且林远的口中还在像赶牲口那样叫道:“驾!”
军官还看见追自己的人都在笑,知道自己成了众人嘲弄的玩物,虽然心头火起,却也无可奈何。
林远在后面又抽了那个军官一鞭子,一个车长问道:“林帅,我们得追到什么时候啊?”
林远笑道:“俄国人的马耐久力不强,再怕跑上一阵子肯定就没有力气了。”林远话音未落,只见最边上的那个骑兵的战马的速度开始变慢,那个骑兵狠狠地抽了几鞭子都不管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战马停下来。
那个骑兵也不示弱,迈腿从战马上下来,“锵”的一声抽出马刀,刀锋狠狠地指向边上的步兵战车,步兵战车也停了下来,战士们冲下车来,步枪一起指着那个俄国骑兵,军官和另一个骑兵见到同伴停了下来,也不再往前跑,都从马上下来,抽着马刀,指着林远众人。
林远一挥手,众人顿时成一个半月形把三个人围在核心,三人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林远笑道:“你们快点投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