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她没有带那条沾满洋葱汁水的帕子,现下只能干打雷不下雨,哼唧了半天都没有挤出一滴眼泪下来。
而这段离开洋葱水就不怎么精湛的哭戏,显然还是触动了谢殊。
虽然他的第一个动作是赶紧把戚秋扒拉着他脖子的手松开,并且不等戚秋反应又把她从怀里放了下来。
但对上戚秋不解的视线,谢殊喉咙上下一滚,还是安慰了她。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谢殊犹豫着抬起左手拍了拍戚秋的肩膀,如同鼓励好兄弟一般说:“不要怕,已经没事了。”
戚秋:“.......”
嘤了半天就得到了这样的反馈,戚秋气的哭声戛然而止。
安慰完戚秋,谢殊轻咳了一声,尚还没有回过神的元叔和趴在窗沿上的山峨这才赶紧收敛起错愕的神情。
等山峨也从窗户边跳下来之后,谢殊没再多留,向元叔吩咐了一声后,转身离去。
外面已经出日头了。
这场大雪来得突然,停得也突然。本以为至少还要再下两三日,没想到仅一夜的功夫后就去了踪迹。
早膳的时候,戚秋一句话都没有跟谢殊说。同样的,谢殊也没有主动跟戚秋说一句话。
两人沉默着用完了早膳,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
雪虽然停了,可积雪犹在。元叔亲自去山路口看了一圈,发现路上的积雪仍是厚实,要想下山恐怕还要再等上一两日。
不过只要雪停了,信鸽就能出来传递信物了。
晚膳的时候,谢殊手边就飞来一只爪子上绑着纸条的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