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坐?”范甬之问。
谢尚宽同意。两
人寻了咖啡店坐下,谢尚宽问他对新加坡的感觉如何。
“适应吗?”
“太热!”范甬之道,“热得过头了,没一点喘气的机会。”
谢尚宽也觉得挺热,不过很舒服,他本身怕冷不怕热。
“......你这不是自找罪受吗?”谢尚宽笑道,“非要到新加坡来。听说你父亲为此很不高兴,差点气病了。”
范甬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没接这句话。
谢尚宽又道:“你去过颜家没有?”“
去过一次。”范甬之答。范
甬之离开伦敦的时候,特意去找了谢尚宽,问他要了颜家的地址。颜
家老宅在南洋很出名,不需要特意打听,随便查一查就能知道。
大概范甬之那时候才知道颜棋出身不同寻常。“
怎么说?”谢尚宽问。“
没怎么说。”范甬之略微蹙了眉,“普通朋友当然会见面、做客,这没什么。”谢
尚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