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不就说了她几句吗?”白蕙兰在病房里焦急的走来走去,情绪只能冲着许文卿发。
“什么精神过度刺激导致的晕厥?谁小时候没被家长打过骂过?我不是就说了她几句吗?我打她了吗?我骂她了吗?”
“我当初千辛万苦十月怀胎把她生出来养大的,现在还说不得她几句了?这下好了,邻居们都以为我们家怎么了呢,指不定该怎么猜!”
“你小点声说话,说不定过会孩子醒了听见。”许文卿压低声音劝她,转头看了看还在安静休息输液的许诺,稍稍放下点心。
“这里是病房,人家都在休息,再说了,人家医生也说了,小诺本身血压就偏低,有点不舒服头晕也正常!”
“就是太娇惯了,爸妈也是,天天供着她跟什么一样,我……”
“诶?小诺!”许文卿仿佛看见许诺动了动,仔细看又发现她还躺在那里闭着眼安安静静输液。
“你就少说几句吧,在这病房里吵吵嚷嚷的像什么!”
许文卿少见的感觉烦躁,刚巧这会有人敲了敲门,让两个人齐齐噤声。
门是虚掩着的,除了看不见外边的医护人员外,并不隔音。
“有人在吗?。”白雅雅试探着向里面喊了一声。
许文卿内心颇为疑惑,女儿突然进医院了,他刚才焦急的很,哪里有空闲再告知别人?当即眼神狐疑看向白蕙兰,她也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情。
“咳,进来吧。”白蕙兰清了清嗓子。
因为白老爷子兄弟三个,所以白家人丁兴旺,分支再往下细分,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家族。而白蕙兰大多和她们那代人交往密切,对下边的小辈并未过多了解,一时间没有听出来是谁也正常。
白雅雅推门而入,放下手里提着的水果解释道:
“今天下午许诺没去学校,也没请假,老师就让我回家的时候顺路看看情况,太爷爷和太奶奶说许诺住院了,我就过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