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河默然不语,已经开始浑浊的双眼越发的投注目光看向罗天,这个外族人给了他惊喜,轻轻松松解决两个无论哪方面都比他占优势的成年男子,武力值很高,而且智力也不差。
他似乎笃定了在竞技场内无论怎么杀人都不会有官方出面阻止,而这个看上去和赌博无异的猜想却正中下怀。
“江沅,若是他有妻子,你打算如何?”罗天沉稳的站在竞技台下面,呼吸不乱,气质挺拔出众,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夫俗子,某件事情还真有可能定下来,遂询问道。
“他玩儿他的,我玩儿我的,北荒可不听华夏那些所谓的官府的话,他们管不着,敢管,哼!”越江沅灿若星辰的双眸没没说道华夏的官服总是一脸的不屑和跃跃欲试,她就是一个好战分子。
越城河点点头,这才是他的继承人该有的样子,北荒不大也不小,但是绝对是独立政权,有着自己的军队体系,容不得他们指点江山。
“咚咚咚!”打鼓的声音再次传来,还伴随着悠扬的号角声,罗天抬头看向高台,哪里的两位最贵之极的贵人已经落座,正等着看戏,罗天嘴角微微翘起,不曾想这次自己还能与一位公主结缘。
一切都已经开始,整齐的踏步声也从四面八方传来,一支又一支小型军队正踏着统一的步伐,气势汹汹的从竞技台的楼梯上去,八条楼梯,只有罗天这方仅他一人。
早就坐满的竞技场如今也开始人声鼎沸,再也不不用压抑自己的兴奋,全都一股脑的站起来拍手的拍手嚎叫的嚎叫,对于这次的大混战非常的兴奋,罗天知道这就是今天公主口中的机会。
一步步走上前去,每一层台阶都有清洗不掉的黑色,到了巨大的竞技台上,本来或许是灰白色的石砖如今也染上了一层黑红的颜色,偏红是不久前留下的新鲜血液,偏黑那就指不定是几个月前还是几年前了。
这里发生的生死搏斗时间已久,罗天冷冷的看着台阶和台面,北荒看来一点儿不缺人,也是,他们都不听从中原的政策和命令,自然也不会计划生育了。
台上八方势力,人数有多有少,只是其中两队人马明显已经结盟,引得另外五队人马频频侧目,伴随着锣鼓敲下,生死之战已经开始,只是在场诸位都很沉得住气,谁也没有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罗天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些个装备精良的队伍,你们要是不打起来,这大混战哪儿还有什么意思,思索间就悄悄将自己上来前握在手里的石子分别以不同的角度打出去。
“啊!”
“呀!”
“草!”
几个对立队伍中立时见血,痛呼的同伴捂着自己或额头或小腿或肩膀的位置惨叫,石子很小,力道很多,穿透他们脆弱的部位不难,至于那些额头被打到的仁兄也不过是石子嵌入进去要动手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