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唯眼前一亮“没错,就让沈家赔个十几万两银子,赔,狠狠赔!”
潘富是说赔几万两,曹唯直接上升到十几万两,两人相视一笑,像极了两只偷腥的黄鼠狼。
潘富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道“沈家这次似乎有了什么依仗,莫不是在扬州府结交了什么达官显贵?”
“不怕,这回谁来了都不怕!”曹唯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递给潘富。
潘富接过来,看清上面写的字后,如同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连忙又把它塞回曹唯手上,惊恐道“贤弟,锦衣卫指挥使的牙牌怎么会在你手上?”
曹唯得意道“这老匹夫在我家蹭吃蹭喝,临走时快把我家搬空了,我曹唯什么时候吃过亏,在他离开的前一个晚上偷偷将它“拿”过来!”
“这么说这个牙牌用起来不会有什么麻烦?”
“有什么麻烦?这是那老小子欠我的。”
潘富顿时咧嘴大笑,一把将曹唯手上的牙牌抢回去,温柔地摸着它“有了这玩意儿,咱谁也不怕,什么时候开始动手?”
“这一次我的手下打了沈家的人,沈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咱们静观其变就好……咦,娘子,你怎么来了?”
红薯笑道“一大家子人等着你们两个吃饭呢,嫂嫂说了,你们两个再不去她可就亲自来请了。”
潘富狠狠打了一个哆嗦,依依不舍地将牙牌还给曹唯,然后朝着后院飞奔而去,丝毫看不出几百斤的样子。
等到众人都坐到饭桌上,正打算开饭时,潘府管家匆匆忙忙跑进来,道“老爷,县太爷来访。”
曹唯不情愿地放下筷子,皱眉道“恰好赶到饭点,不会是故意来蹭吃蹭喝的吧?”
“贤弟,你目前还算是本县的师爷,自从你走了以后,秦阳县就再也没有师爷了,可见我堂叔对你用情至深,天地可表……”
“这么说来我这几个月都是有例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