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有那么好看么?”桓儇敛了冷意,扬唇笑了起来。
闻问温初月和薛少渊皆是一怔。
斟酌一会,薛少渊面上浮起笑容,“大殿下当然是极好看的。草民早就对您十分敬慕。”
“这样啊。”桓儇不饮眼前美酒,反倒是挑起唇梢,“那你可愿意做本宫的面首?留在府中伺候本宫如何。”
话音落下温初月和薛少渊面色皆是一变。看着唇际含笑的桓儇,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来。
原本他们是想借着家宴算计桓儇。酒中下了宫中秘药,只待桓儇饮下。届时她会让薛少渊带桓儇走,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她会顺势逼嫁桓儇,让她成为温家助力。
可如今却被桓儇识破。甚至还提出那样无力的要求。
见薛少渊不答,桓儇掀眸冷哂一声。对着徐姑姑吩咐起来,“此人不敬本宫。拖下去杖责四十棍,以儆效尤。”
冰冷的声音落在耳中,薛少渊慌了神。连忙跪地磕头请罪,又看向温初月。想要温初月替他出言阻止桓儇。
“太后,说到底你和本宫才是一家人。”桓儇扬唇一笑,“何必为此人伤了和气呢?况且淇栩还在这,你也不想让他知道吧?”
听出桓儇话里的威胁之意,温初月当即闭口不言。
瞥了徐姑姑一眼随行的内侍已经入内,粗暴地将哭喊中的薛少渊拖了出去。
几名内侍只做看不见薛少渊的挣扎,直接把人架到了刑凳上,用麻绳捆住了手脚,口中还塞了块布团。
毕竟屋内还有贵人在用膳,自然不能让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惊扰到他们。
殿内寂静,偶尔能闻见桂子的香气。
桓儇神色如常的持着银筷箸用膳,时不时和桓淇栩说上几句话。神色柔和无比,却让温初月觉得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