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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车开得太快,温远又喝了酒,很难受。
她的手抓着车门,声音有些支离破碎:“夜慕白,你开慢一点儿……”
他的声音有些冷:“不是要当最有钱的遗孀吗?”
虽然这样说,他还是把车速放到了五十,堵车严重,他想了想,决定不回家,带温远去了最近的一家五星酒店。
她不舒服,一下车脸色就有些发白,夜慕白虽然气但是又是心疼,半抱了她去开了一间总统套房,扶着她进去以后,好在温远的酒品还是不错的,没有吐只是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
醒了以后,头还是有些晕,没有完醒。
四周有些幽暗,才睁开眼就见着上方放大的逡颜,温远又闭上眼睛,把脸别到另一侧去,幽幽地说:“吓到我了,怎么不开灯,还有这是哪儿?”
“酒店。”他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今晚不回去了。”
温远又把脸侧了回来,望着他:“为什么?”
夜慕白的身体慢慢地挪了过来,扣住她的手腕,将她钉在大床上,极暖昧地笑了一下:“你说呢?”
温远气得闭上眼睛:“你让人灌我喝酒,就是为了这档子事吗?夜慕白你还要不要脸?”
他把她的手举高,一手制住她,另一手腾了出来捏着她精致的下巴,“我不要脸?温远,和自己的妻子做一爱,就是不要脸吗?”
她愤然地瞪着他,样子有几分可爱。
他忽然就放开她,自己去吧台那里挑出一支红酒,一边倒了两杯红酒,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既然你说我不要脸,那我得坐实了才行。”
然后就侧身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