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付念愣了一下,可不等她再回答，祁予亦便饮了半杯酒，半垂着眼眸便开了口,“分化之前我就认识安然了，她之前虽然也是冷冷淡淡的，但倒没有像现在一样生人勿扰,之前她也帮了我...”
祁予亦语气一顿,又自斟自酌了一杯，然后她抬眸看向付念，脸色红润,但泛着水光的黑眸里没有半分醉意，“付念，一个人分化成a之后应该会喜欢o对吧？”
“嗯嗯。”
付念点了点头，a喜欢o,o喜欢a,正常人一般都克服不了生理上的这种需求。
而祁予亦看着付念点头，嘴角微微上扬,但她不知道忽然想到什么一样,眼眸又渐渐沉下来。祁予亦的手握着酒杯，指尖轻轻摩挲了两下杯壁,然后她垂下眼眸,轻声道,“念念，你是怎么跟安然熟起来的呢？”
“啊？”
闻言，付念眨了眨眼睛，她轻轻抿了一下嘴唇，有点犹豫着回答,“我和安然...其实不太熟，我之前也觉得安然不是很好接触的样子，但是一起宿舍生活了这段时间，感觉她是个很好的人，可能就是不太善于表达。”
付念努力顺着祁予亦的话说，既然刚才祁予亦夸了安然，她们之前也都认识，那应该也算是朋友了。付念又不傻，肯定不能当着安然朋友的面儿说安然不好，这点情商还是有的。
所以付念在说完后悄悄地看了一眼祁予亦的神色——
嗯？？？
她怎么感觉祁予亦的脸色好像更差了..
不过也就几秒的时间，祁予亦的脸色便恢复如常，只是脸颊还带着饮酒后的余红，她吃了一口甜品，才微笑着说，“原来是这样。”
“看来念念身上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祁予亦撑着下巴望向付念，“能让安然认可的女孩子肯定不一般，念念，你精神力是a，那身体素质呢？s吗？”
“...也是a。”
付念小声地回答道，其实这个a还是勉勉强强评上的，她的实力应该是b的top，但毕竟要在alpha里混，总不能盯着b的名头去alpha，那就真的让人欺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