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了合作,就无需再在西四胡同待着了。
秦鸾带着钱儿先行离开。
钱儿依秦鸾吩咐,连灯笼都不点。
黑漆漆的衚衕吹着呜呜直叫的风,委实不叫人舒服,但钱儿却顾不上害怕了。
脑海里有太多的疑问、太多的话,纠结在一块,眼瞅着离衚衕口越来越近,钱儿急得跺了跺脚。
“姑娘,”钱儿停下来,压着声问,“您真的要退、退那啥啊……”
“对,”秦鸾道,“你觉得不能退?”
钱儿愣了愣,而後,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是能不能,而是,侯爷与老夫人怎麽说?那位又是殿下……哎呀,奴婢说不好,就是、就是奴婢从来没有想过……”
秦鸾伸手,捏了捏钱儿圆鼓鼓的脸蛋:“想不明白也无妨,照着做就是了。”
何止是钱儿,在师父托梦前,秦鸾自己都没有想过。
甚至,现在都要付诸行动了,她也不知道缘由。
可师父就是师父,师父交代之事,定然有其道理,秦鸾不明白,只不过是机缘未到。
等时机到了,答案自然会在眼前。
钱儿r0u了r0u脸蛋。
也对。
她不懂的事情海了去了,听姑娘的就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