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们有勇气上来吗?”云逸冷笑,那甲士明显已无话可说只剩下无可奈何的恼怒,“为什么针对我?”
云逸又呵斥起来。
哼!那家伙仍然死硬。
云逸稍稍动了动剑尖,其人立即惨呼一声。
他掌最强炼器之力,就算在极东之域完全没有灵息之地也并非不能使用。
血肉之躯有血肉之躯壳的炼法,血肉之躯壳使用的丹药有血肉之躯壳使用的丹药,当然刑罚也是一样。
“……你们影响到了我们操演,摘星楼操演绝对不准任何人观望!”那家伙已经实话实说。
“就你这些破炮还怕别人偷看啊?”云逸冷哼一声。
他掌逆天炼器法制,制炮这种活儿对他来言实在太基础。
此域灵息不存,所以的制炮法则都得遵循这个条件。
这摘星楼号称极东这域第一制炮之族,那又如何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先前一剑切豁小炮,而让大炮倒塌,云逸只是切断了那大炮的一个小小固定件,正是他的见识体现。
那甲士明显陷入震怒之中,“可恶的家伙,谁给你的勇气小看我摘星楼的炮阵?”其人义愤填膺明显表情全部扭曲起来。
云逸只能哭笑不得,“你这玩意儿给小孩子玩都没有人多看一眼。”
话音刚落,大地震荡。
黑云压城城欲摧,大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