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巷子里走出来,黑泽研装作若无其事的掸了掸自己的衣服,目光一扫,夜晚的和平与普通一览无遗。
初春的夜晚还有些凉意,受到惊吓后进行剧烈运动,然后被冷风一吹后,黑泽研打了个寒颤,他拢了拢肩上披着的黑风衣,向横滨美术馆再次出发。
在冷风屡次往阔开的领子里灌后,黑泽研看了眼披在身上的衣服觉得自己有点傻逼。
而且傻逼就傻逼在明明有衣服,冷了为什么不穿着,非要披着?
在迅速套上西装大衣,把脖子前胸等裹得严严实实后,他深刻的反省了下自己。
自己的这种傻逼行为主要怪太宰治!要不是他搞的自己不得不跟他穿同款,自己至于被他的穿衣风格影响吗?他是罪魁祸首!
黑泽研忽略了同样披衣服的中原中也,当然如果记起来了这也是太宰治的锅,谁让他来的比最早,最先开始了这样傻逼又装逼的穿法。
他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有些遗憾。我的炸弹怎么就被抢走了呢!多好的教做人的机会呀!可惜被琴酒抢走了。希望他回去能感受到我藏在宝石里热烈的情感!拜托了,希望人有事!
刚刚经历了琴酒的生死威胁,黑泽研满脸都写着记仇。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到,黑泽研和从旁边拐过来的琴酒和伏特加又一次相遇了。
黑泽研:敌不动我不动,我现在又不是基德,而且我可没在他面前暴露过,淡定淡定!
他疯狂安抚自己受惊的小心脏,努力让自己面色如常。
双方目不斜视的错身走过。
在黑泽研暗搓搓的偷瞄下,琴酒和伏特加拉开了路边的保时捷的车门。
黑泽研:我酸了!
就算在动漫里看过不下几十遍他的豪车座驾,但毕竟隔着屏幕,自己还能吐槽。现在当着自己的面,黑泽研发现自己只剩下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