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我，就正常聊天就好。”
“哦，好，听客人的，只要你开心，先喝一杯。”
林朝就喝了一杯，对方又紧接着给他倒，酒喝得越多，他的抽成越高。
“我还可以换别人吗？”
“我哪里让客人不满意了？”
林朝呵呵笑两声，“你挺好的，但是我想叫别人，有没有丑一点的？”
“但是换了别人，我就没钱赚了。”对方开始透露出一点不耐烦与嫌弃，大概是心想他这么丑还敢挑别人。
林朝觉得对方很明显被捧习惯了，学会摆脸色，明明他才是出钱的人，他的脸色凝了凝，就没跟他争执，说他去一趟洗手间。
洗手间在包厢门口，但林朝走出包厢，在走廊抽烟。
外面的空气比里面要好一些，清洁工推着推车走过他，车轱辘的声音几不可闻，忽然后头有人叫他，他一回头对方就搭住他肩膀。
“这么巧。”
何昆笑道：“我好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碰过你了，你最近去哪里高飞啦。”
这股自来熟的本事比男侍者还要技艺娴熟，林朝记得他只见过何昆两次。
“好巧，来玩？”他不拆穿，顺着话茬接。
“当然，我玩够了，准备回去，跟不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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