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庞大的势力被攻破，往往都是从内部的谣言四起开始。
历史上有很多这样的先例。
在座的都很清楚。便没有出声，都是等着秦凡叙述整件事情的经过。
秦凡也早已经组织好语言，将上午在汪年那里得到的消息，尽量详尽地告诉给了眼前众人，几乎是一字不漏，就差点连标点符号也一起带上了。
整个过程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众女安安静静地听着秦凡把话讲完，林意寒还拿出纸和笔进行要点记录，等讲完之后，又给秦凡倒了杯茶，在众多大佬面前，充当起了秦凡临时秘书的工作。
等到听秦凡把话讲完，在场众女没有一个开口。
她们今天坐在这里，充当着秦凡智囊团的角色，可是这里任何一个人放出去，无一不是一方领域的顶尖人物，更都是谈判的高手。
高手之间谈判，往往不会轻易开口出声，直到对方的文字初夏破绽，或者，当自己找到绝佳时机之时。
秦凡也在喝水润喉，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单是从概率性事件来看，这些事情虽然出现的深度不够，但是在同一时间线上的频率却是很高，一件两件尚且可以推断为偶然。可这么多事情，在全国各个不同的地方同一时间产生，如果说幕后没有人操控，怕是难以理解。"
良久，苏寓言率先开口，从概率学的角度分析道。
"可是按照目前的情况。这些资本的投入，以及新药的推广力度，都完全不够在短时间内对沈家医药产业产生任何冲击，可是一旦他们错过了这个宝贵时间，等银监会的风险预警结束，那么沈家根本就不可能在给外人任何机会来瓜分他的医药市场。如果这是有意使然，那么事情的结果必然是与预料相悖的，何必呢？"林意寒摇头道。
"这样是整件事情最值得深思的地方。"苏寓言并没有反驳她的话，而是继续分析道："从概率学的角度来看，这些分布在全国的几十起事件，可以归纳为一件事，可是从逻辑学的角度来说，这些事情却有构不成同一个结果，如果有统计表的话，我们其实可以看一下，历年这个时期，是不是有同样的事情发生过，如果有，那么这就纯属偶然，不需要担心，如果没有，那就需要进一步去调查和深入，尽早得出结论和规律。从而提前着手防备，防范于未然。"
概率学，逻辑学，统计学。
苏寓言给出的结论和理由很充分，让人没有任何反击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