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时候说什么了么?”
徐锐又问。
刘异还是摇头“走得很匆忙,只是打了个招呼便匆匆走了,看样子好像有什么事。”
徐锐双眼微眯“他是不想遇上我……这个赵恒!”
他一拳砸在手心,叹道“我本来是想把巴音直接送进皇宫,不让圣上与青女见面,然后尽量说服圣上用外交手段干涉草原,现在被他这么一闹,计划怕是要被打乱了。
眼下圣上满脑子都是统一天下,目光紧紧盯着南朝,裕王要是当着文武百官上书将此事捅破,阻碍了南向的大计,圣上多半会大发雷霆,反倒一意孤行,不再理会草原之事。”
刘异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沉声道“草原之事关乎国运,大意不得,你现在去找他,说清厉害,看看还能不能挽回。”
徐锐摇摇头道“来不及了,他走得那么匆忙,就是不想给我这个机会,如果我猜得不错,现在去找他,下人多半会告诉我他已经睡下了。”
说着,徐锐深深叹了口气“装睡的人怎么也叫不醒,而且人一旦心动,往往和白痴没有什么差别。”
“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了?实在不行,老夫亲自找他去说,我看他敢不敢把老夫挡在门外!”
一谈到大事,刘异的牛脾气立刻便上来了。
徐锐连忙拉住他“此事您决不能参与,若是您也参与进来,圣上很有可能怀疑背后还有更多的猫腻,反而适得其反。”
“哎!”
刘异猛一跺脚“那怎么办?”
徐锐想了想,抓起门房里的笔匆匆写了一封信,然后叫来安歌,让他把这封信尽快送到辽王府上,交给栖霞公主。
“今日是江阴郡主二十二岁生辰,栖霞公主与她交好,应该会玩得晚些,多半会在辽王府上小住,现在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就看裕王会不会防备他这个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