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还是沉默。
罗饽饽一动不动。
杨语目瞪口呆。
应惑崇像是被人下了定身术。
任深转身又离开了,仿佛没有来过,一切只是包厢内三只精怪的错觉。
“刚刚老板出现了吗?”杨语茫然问。
应惑崇点头。
这两只精怪一同看向罗饽饽,一脸的同情加沉重。
罗饽饽在任深走后终于敢动了,他艰难地把嘴里的糖水咽了下去,苦着脸问:“我想说我讨厌的是人参的味道,并不是说老板,他会介意吗?”
应惑崇说:“两者之间没什么差别。”
言下之意就是说任深会介意。
罗饽饽揪心:对哦,老板卖人参的,我说不喜欢人参,不就是在打老板脸吗?再说老板正好又叫任深,可见他有多么喜欢人参。
杨语补充:“老板很小心眼的。”
言下之意就是说任深会非常介意。
罗饽饽听了垂头丧气,连手里的烤串都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