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春楼。”霍亦皱了皱眉,“你在醉春楼还有熟人?”
青余知道霍亦误会了,她连忙摆了摆手:“不是的,是我小时候的朋友,他...被迫才去了那种地方。”
霍亦:“那有没有可能是他说的?”
青余犹豫了一会:“他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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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楼。
单秋穿上外衫,在收拾行李,旁边那个叫景儿的男妓搭话道:“秋哥,你这才没干几年,就要收拾东西回老家了?你还年轻,怎么不趁这几年我们还有一些可以欣赏的姿色的时候多赚些钱?”
单秋看着他,如释重负一般:“我这些年也攒了一些银两,将我父母带回老家去颐养天年足够了。”
景儿知道单秋和他们不一样,是个内心比较敏感且非常要面子的人,也就没有再出言劝说了。
过了一会,单秋从包裹里拿出一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布料,递给景儿。
“既然以后我不在醉春楼了,这种布料也就没什么场合再穿了,我觉得你的肤色倒是很衬这种墨绿色。”
景儿有些惊讶,他素日和单秋说的话也不多,算不上熟:“秋哥...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
景儿比单秋到醉春楼的日子还要短一些,他来的时候,单秋已经在醉春楼待了几年了,可他竟然还没有景儿这个新人会陪酒。
景儿曾经听不少其他女妓男妓在背后说过单秋不少坏话,有的说他自视清高,其实背地里不过是个出来卖的骚i货。
也有人说他那种人说不定在心底有多瞧不起醉春楼和楼里的这些人。
景儿只是静静地听着,他觉得单秋不是那样的人,可他也不敢出言为单秋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