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余点了点头，看着吴将领。
“我看过你练剑。”吴将领缓了一会，似乎好多了。“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青余皱了皱眉：“谁？”
青余听说，吴将领在北境的时间被霍亦还长，那他或许曾经认识自己的父亲。
“一个故人。”
青余又问：“那个人现在在哪？”
她的嘴唇因为训练变得有些干，中间裂开一道血纹，她舔了舔，有点疼。
“他已经不在了。”吴将领眯着眼睛看着青余，过了一会又说了一句，“我记得，他说过他有个女儿，诉算起来...应该也有你这么大了。”
青余追问道：“不在了？是死了？还是...”
“死了。”吴将领没有一丝犹豫地说道。
沉默了半晌，吴将领又说：“他不适合军营，你也是。”
青余回到自己营帐的时候，霍亦和钟茗都睡了，她摸黑想要躺下，却发现自己的床铺旁多了一个帘子，帘子用绳子穿着，从帐顶的一个角连接到另一个角，正好把青余的床铺围住。
她试图拉了拉床帘，正好能严严实实地遮住自己的床铺。
这样一来，她似乎就能在营帐里面换衣服了。
青余看了看黑暗中睡得很死的钟茗，又看了看侧身蜷成一团的霍亦。
床帘摸起来布料就很好，细腻舒服，青余穿的衣服都没用过这么好的布料，她抿了抿嘴，这样的布料一摸就知道是钟茗的。她走到钟茗床边，弹了钟茗一个脑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