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萦睡醒时,看着面前颓靡不堪的大哥,心里一疼。

    君不封自噩梦醒来后便不曾入睡,只是抚m0她苍白冰冷的脸颊,呆呆望着她出神。突如其来的梦境让君不封感受到了暌违已久的恐慌,梦境不可怕,惊讶的是他的反应,似是被天罗地网笼罩住,他只觉得自己无处可逃。而睡前解萦那位“大哥”的身影也紧随其后,又一次踏入自己的脑海。一面是梦境中解萦对他的残忍对待,一面是想象里解萦与那位“大哥”的恩Ai非凡,君不封的心绪愈发落花流水,一败涂地。

    解萦不知大哥这一夜的思绪,看他疲惫不堪,便按着他生生在床上多趟了一个时辰,君不封心事重重,始终不睡,眼神Sh漉漉地看着她,像只受惊的母鹿。解萦被他看得心里打鼓,也不敢出声问他缘由。钻进他怀里,拥抱她的臂膀一如既往的有力,她才悄悄放下心来。

    君不封不愿将自己的低落情绪传给解萦,做了一个清晨的思想建设,他又大张旗鼓地给解萦张罗伙食。许是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异样,他b往日还要来的勤快卖力。解萦与大哥久居多年,他心中的一点风吹草动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察觉到了大哥不愿多说的心虚,解萦思前想后,想不透,就放弃了安抚,转而迎合他此时看上去无穷无尽的JiNg力,嘱咐他去森林为自己找一些木头。

    君不封巴不得解萦差使他,解萦的命令一下达,他就慌不择路地逃窜出屋,及至晌午时分拎着树木回家,他的心情已经平复,是一如既往的兴高采烈。

    解萦要的木头有些名堂,君不封忙着洗菜的同时也不忘观摩,毕竟他实在是不清楚,羸弱的小丫头要一堆Si气沉沉的木头有何用。围观了半天,他大致看出来解萦是在雕木雕。解萦继承了万花谷人的一脉相承的心灵手巧,虽然她不事nV红,在其他方面的能力已经足以弥补她在nV红方面的不开窍。解萦似乎是要雕一个人形,君不封聚JiNg会神,暗自以为这个木雕的原型是自己,虽然成品还没出炉,已经暗暗脸红着等待,可观摩的时间一长,他的脸sE渐渐变了。

    这哪里是个人,分明是人身上的物什。

    这时他也不顾自己平时根本不敢同解萦说一句狠话的现状,径直了当地跳出来指责她:“解萦!你个小丫头!雕刻……雕刻这种腌臜物是要做什么!”

    解萦连眼皮都不带抬,看着手里正在逐渐成型的假yaNju,甚是得意。把大哥义正言辞的指责全然当成了耳边风,甚至还在最后迫使他给自己的作品打蜡。君不封嘴上嘀嘀咕咕,十分不乐意地完成了她的吩咐,晚饭期间仍旧不断指责她的行径出格,还是一肚子不满。

    解萦依旧不以为然:“这有什么,活不下去的时候,这也是个商机呢。再者说,别看现在师兄现在悬壶济世仙风道骨的样子,以前大家都穷的叮当响的时候,他也靠卖GonGtU为生,我手里还有好几幅呢!你不要说我。”

    君不封哭笑不得。晏宁的这一点过往显然让他始料未及。但这明摆着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姑娘还一副自豪的模样,他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来纠正她的错误思想。解萦一顿晚餐都摆着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态势,君不封忍着怒气收拾好家中碗筷,解萦又特意走到柴房,一路柔柔牵着他的手直至卧房。白天的不忿消磨殆尽,又觉得小姑娘和昨晚有了些许不同,似乎不再和他生分,有一GU一再被她试图掩藏的熟悉终于在这个夜晚暴露出来,他们像是一同度过了恁长的岁月,所以生活中的一切都是这样井然有条,丝毫不乱。

    解萦帮他清洗身T,着手为他剃净毛发,因为这一番动作都太过温柔,隐隐察觉解萦意图,心知又要重复昨晚把戏的他也没想着要离开,可直至发现解萦白日的杰作正明晃晃挂在她的胯间,君不封悔不当初,恨不能当场就跑。然而跑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他也不可能从解萦身边逃跑,象征X地挣扎一二,他就y着头皮被解萦扒光了按在床上摆弄。

    翌日清晨,他哑着嗓子,r0u着酸痛的腰,再去森林里给她伐木,陷入了回家看她雕刻物什头皮发麻忍不住小声指责的Si循环。

    他单方面给予解萦火热情事的岁月基本宣布告吹,取而代之的是nV孩对他身T的无尽探索。白天的解萦始终是孱弱不堪的,夜里终于现了她的原型,她就是个要x1g他JiNg气的小魔头,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他都是她的。被折腾的次数多了,君不封的脸皮也稍微厚了一点,如今的他已经可以很自觉地洗g净自己乖乖趴到解萦身边,等着她抚慰,自己害臊归害臊,害臊的次数多了,就成了破罐破摔的不要脸,被小丫头弄得意乱情迷了,也能像模像样的哼唧一两声,但再多就不能了,到底脸皮薄。虽然平时在解萦面前装得像只大尾巴狼,可一旦被按在床上,他就被她打回原形,只剩傻了。

    小丫头对他的这种m0索,虽然每天要例行公事的推脱一二,到底让他十分受用。就中的感触难以用言语轻易表述,只觉得自从他们开始了这种探索,解萦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爆发了对他空前的占有,之前他曾因解萦背后的那个Y影而时常不快,雌伏在解萦身下后,他反倒渐渐安心了。

    来路不明的噩梦依然有在做,而且越来越清晰,但这不妨碍他和解萦好成了一个人。半夜梦醒他还在诧异,那样一个安静乖巧的nV孩,又怎会同梦境里的nV魔头是同一个人。但他同时又心惊,因为从未将解萦如此想过,这个形象就突如其来出现在自己的梦境里,清晰可辨。以前梦到的都是碎片,后面是大段大段的经历,许多凌nVe都与他身上的伤疤不谋而合。他知道自己是缺失了一部分记忆的,所以他的梦境,应该就是他的经历。可是为什么里面会出现一个魔鬼解萦?而且完全与现在在他身边乖巧沉默的nV孩判若两人。他苦思冥想,想不透。有些时候凝视着解萦,又希望她能流露出一点梦境中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