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遇迟道:“那我就放心了,吃鱼杂火锅就得喝点儿酒。”
闵姜西说:“悠着点,明天还有课。”
秦佔道:“我又不灌他。”
陆遇迟道:“听说甜佔酒量也不怎么样,我俩应该能整个半斤八两吧?”
闵姜西眼底含笑,“半斤八两足够把们两个放倒。”
秦佔低声说:“别闹,我就这么点酒量?”
闵姜西说:“,浴池,程二,们都是一个路子,有肚量没酒量,敢喝,管他多不多,先喝了再说,明明半斤就醉了,最后非得说自己喝了二斤才喝多。”
程双打从冼天佐坐在自己右边,就开始浑身不自在,明明难受又要装自在,那是真难受,听到闵姜西提起自己,她出声道:“要这么说,那我今天豁出去多花点儿钱,咱们就喝酒,谁多了谁买单。”
话音落下,桌上除冼天佐依旧不动声色之外,其余人皆是意味深长,陆遇迟道:“我怎么说的,今天谁买单还不一定呢。”
程双侧头道:“是不是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陆遇迟道:“我就说坐这儿之后指定要整景,想尽一切办法逃单,之前是不是说请客,我们才出来的?”
程双说:“行,今天我买单,但还加赌一项,除了姜西之外,谁先去洗手间谁下次请。”
闵姜西问:“干嘛不带我?”
程双跟陆遇迟异口同声:“说呢?”
两人太过默契,连脸上的‘我看不爽又拿没辙’的表情都如出一辙,冼天佐看在眼中,视线微不可见的调低了一些。
程双跟陆遇迟是一根竹子上片下来的两块竹板,单杠双杠都行,见着面就是个杠,两人把规则吵明白,问桌上人同不同意,秦佔说:“我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