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觉她还是会拎锤子。
“嗯什么嗯,你是什么品种的嗯嗯怪?”野蔷薇扯起嘴角‘嘁’了一声。
“哦。”
“……”野蔷薇真心觉得,这家伙是个话题终结者,嘴巴不利索,表情也不讨人喜欢,肯定不受欢迎。
弥漫在空气里的蝉鸣起伏不止,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葱茏的阔叶林木遮挡住了天空,横七竖八的枝桠把太难看叉得支离破碎,经过层层叠叠的筛选,落地的阳光早已参差不齐。
野蔷薇托着腮,胳膊肘支在屈起的大腿上,任由思维顺着起落的蝉鸣发散。
认识虎杖悠仁的时间不过才两周,两周的时间不长,在人一生几十年的时间里,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喝杯茶的时间。在这段喝杯茶的时间里,跟她一起坐着喝茶的笨蛋,是她少有看得顺眼的人。
对虎杖悠仁的印象除了傻就是土,在某些方面还非常的死脑筋,这样一个人有什么好值得挂念的?
她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眼泪掉下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逊毙了,从某个时间段开始,她就不再哭了,上一次哭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也不记得了。
很久没有哭过的人,在还算看得顺眼的笨蛋死后,意外地很想哭,潮水般的酸涩感涌上鼻尖,温热的触感一圈圈在眼眶里晕染开来。
嘴唇死死地抿在一起,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不得不承认,这喝杯茶的时间,足以让她用一辈子的时间记下虎杖悠仁这个特级笨蛋。
须臾过后,二年级的两个人一只熊猫出现在了两个人的视线的鸟居前,因为事先知道一年级‘死’了一个人,其余的一个人还有一只……熊猫躲在石雕的狛犬后,压低了声音疯狂提醒挎着长包裹的女性。
最先给野蔷薇留下印象的是马尾高高束起的禅院真希,女性咒术师的数量很少,抵达东京之后,除了弥生月和眼前的二年级学姐,野蔷薇还没有见过其他的女性咒术师。
不过据弥生月本人说,她没有参与咒术师评级,现在连四级咒术师都不是,撑**是个半吊子,对方一颗心铆在五条悟做助教和虎杖悠仁上面,偶尔会去处理五条悟扔给她的任务,工资都是五条悟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