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去车里。”
他低头,“我没开车来。”
“你觉得我信?”
“陈叔送的。”这几天雨下得多,膝盖隐隐作痛。
“那你再叫陈叔来送你回去。”
“他女儿生病了,向我请了假今天提前回家照顾。”
柏菡的耐心被磨完了,她挪了挪步子,扁着嘴说:“叫朋友来接你,或者叫辆网约车,随便什么都行。奔三的人不至于要我教你怎么回去吧?”
……
“我的意思是,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找个地方谈一谈。”
他话里的意思有这么难懂吗?她以前说话这样带刺吗?
柏菡打量他。
今天不是半个哑巴了,会说长句子了。
“就在这长话短说吧,”她压低了声音,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慢悠悠道,“最近几个月的你很反常,不厌其烦地出现在我周围。安城是、片场是、曲州也是,现在甚至跟踪。为什么?”
她的话像打了一拳在晏沥的喉头,他默不作声。
面对这样的晏沥,柏菡已经习惯了。
“我不知道我的单身生活是哪处吸引了你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