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盯着他,眼神中闪烁着各色情绪。
南宫在江华带着众人去认识钟辞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童梓依。
所以晚上领教牌时也一眼认出了她。
闲庭花落,光摇漫溢。
小时候,那个人坐在问宫教院子外。
在那棵千年紫藤树下,安静地,痴痴地,望着花瓣飞起又掉落,像个精致的娃娃一样。
南宫见到的时候还以为是仙境,美的太不真实。
问宫教在扬州脚下,风景秀美,绿意盎然,奇花异草繁多。
南宫家去拜访的时候恰恰是百花齐放的时节。
所以那个长得十分精致的小孩子软软绵绵地奶声奶气问她时,她并没有听清楚到底问了她什么。
唯一记得在道馆有躲在瞧瞧看着她,叫童梓依,是道教,问宫教,月衣门的接班人。
流昔总是能一眼认出她。
她出生起,骄傲自满了那么久,总不能说因为她太好看了没听清吧?
最后只能是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她:“就这破破烂烂的模样?还是月衣门接班人?”
流昔昂着头不敢看她,脸憋得通红,等她回过神用余光瞟着那个位置时,已经空无一人。
她张望四周,气鼓鼓的生了好久闷气,好像还是第一次因为自己骄傲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