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芳匆匆赶回家,大门关着,房门紧闭。
真走了?
心里登时就空了一块。
再往院子走,一眼就看见放在窗根底下的铁锹、洋镐、镰刀、锄头,都被换了新的木头把。
她快走几步,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陆振宇的手艺。
多少年过去了,这家伙还是个强迫症,啥东西都得立正的才校
心里顿时涌出一股甘甜,比吃了糖还甜。
把饭菜拿进屋,又去陆霄的房间里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人。
被子叠得跟豆腐块似的,他在部队待过,这东西都是刻进骨子里头了。
她吸了吸鼻子往外走,回到厨房又看见两个瘸腿椅子,一个瘸腿的饭桌,都被他修理好了。
也不知道从哪找的木头,找的工具。
弄得还挺好。
严芳坐在他刚修好的椅子上,心里酸溜溜地甜。
感觉家里像藏了个田螺姑娘,不,田螺男人一样,到处都有惊喜。
大门响了一下,严芳抬头看,是金龙金虎放学,她还以为是陆振宇回来了。
这人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