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二显摆道,他没有老大的医术,但他办事靠谱。
他极力想开制药厂,挤兑沈家是一方面,他更像取大哥而代之。
医术已经不吃香了,只要他手握严家药方,一样能振兴严家。
严建斌一直喜欢二儿子,无他,性格最像他。
不像老大,榆木疙瘩一个,整就知道鼓捣医术,不懂得一点经营之道。
可惜老二不懂医,以后家业还得交到老大手上。
严老大静静地站在一旁,他从进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只是静静地听着。
别人看了,保不齐还夸他几句。
严建斌却知道,这个傻子肯定又在想药方的事,压根就没听老二啥。
他问,“老大,你的意思呢?”
果然,严老大茫然地看着他,“爸,你们刚啥了,我在想今下午给病人开的药方,有一味药怕是不妥。”
严建斌一脸怒其不争。
瞧瞧,他啥来着。
“我跟老二商量这么半开制药厂的事,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让我还指望你跟沈老头打擂?”严建斌气得眼珠子瞪得溜圆,但又不好深,谁让他的医术不如自己儿子,以后还得仰仗老大。
严老大似乎这才回魂,“我都听你们的,你们让我做啥我就做啥。”
又是一副咸鱼样子,看着心烦,严建斌直接把人撵出去了。算了,大事,还是他跟老二商量,这个儿子给人看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