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刘晋看出了熙文的忧虑,老婆大人有麻烦,他自然不能躲闪。
驻车后走了下来,“你想干嘛?”
张明然上下打量着刘晋,见他衣着普通,开的也只是一辆三十万出头的帕杰罗,便不屑的哼道,“你就是传说中熙文那个跑去当喂猪兵的废物老公吧?怎么?这是被撵回来了?”
刘晋看他那不可一世的样,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什么屁话,快放。我没功夫搭理你这种垃圾。”
“呦,嘴还挺硬。”
张明然慢条斯理的点了颗烟,这才说道,“我几年前就跟你老婆眉来眼去了,现在工地偶遇,我俩才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识相的,抓紧回去办理离婚,老子可能一高兴还赏你个仨核桃俩枣的。否则,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这辈子都两件事不能忍。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刘晋听了他的话,只是手指一抖,手中的烟头便直接弹在了两三米开外张明然的脸上,而且很有力度,若不是刘晋手下留情,此刻他的眼珠都得烫毁。
但即便如此,张明然的脸上依旧被烫起了一层皮,能不能留疤还两说着。
他就指望这张每周做三次保养的脸泡妞了,当时就气的暴跳如雷,“你......老子要整死你。敢毁我容,你死定了。”
说着就开始打电话摇人。
刘晋不想把事搞大,最近身边蹦跶的苍蝇太多,每天吵的头大。
他便给上次周卓临给自己介绍的一个叫展鹏的人打了电话。
周秘说这个展鹏是江北相当有分量的地下人物,五十岁左右,几乎是伴随着江北的发展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头些年就洗白了身份,摇身一变成了江北展鹏集团的老总,单单在工业园一次性购地就超过了一千亩,很有实力,最关键的,在整个江北有事提他,绝对好使。